过。当时就瞧见他眼角和手上都有淤青,他只说是走路恍惚摔的。经沈香雅这么一提,老太太顿时警觉。
云涟县主辩解道:“谁不知这几个人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纨绔,他们吃吃喝喝,糊涂了什么都编得出来。大嫂好歹也是侯夫人,怎么能听信这些言论。今日我同娘要对账,你莫要说这些有的没得,快些走。”她紧张得心口直跳,年轻的账房也吓得额头冒汗。
老太太看看云涟县主又看看账房,老眼眯了眯,冲沈香雅道:“你接着说。”
“娘!”
老太太龙头杖微微用力:“接着说!”
沈香雅唇角微翘:“周二公子还说,他第四日就把银子还上了,他们怀疑是动了玉芳的娉礼,还是用了钱庄的银子补上的。不然一时片刻哪来十万两银子,我觉得这事必须和母亲说才行。”
这事说得有头有尾,细节都对上了。尽管云涟县主极力辩解,老太太还是震怒,喝道:“快去把那个不孝孙子给我喊过来。”
很快王沅枳被喊了来,一同跟来的还有陈莜,王钰小娃娃被婢女带着没过来。
王沅枳来的路上心里就在打鼓,等瞧见大伯、大伯母、祖母和他母亲以及账房时,整个人都吓得发抖,迈进屋子时都险些摔了。老太太阴沉着问:“怎么,人又恍惚想摔倒?你倒是说说那十万两银子从哪来的?”
老太太不问输没输,而是直接问哪来的,就是想诈他一诈。
“母亲,沅枳根本没去赌,哪来什么十万两,你别糊涂了。”这事咬死也不能认。
王沅枳起先以为老太太已经知道,差点就跪了。直到听自己母亲吼了一句,才清醒过来,“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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