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摇头解释:“舅舅,你别听他挑拨离间,这些都跟孤没关系。”
三皇子继续:“怎么没关系,太子哥哥昨日可不是这般和本王说的。你说……”
昨日?
陆相看向太子的眼神越发冷。
太子意识到什么,朝三皇子咬牙:“闭嘴!”
“都给朕闭嘴!”御座上的嘉佑帝眉头死死的蹙着,“陆相,这么多证据你还要抵赖吗?你还有何话说?”
一旦罪名坐实就是抄家砍头的大罪,太子当真好狠的心。太子连养育他多年的皇后都下得去手,他这个舅舅又算得了什么。
陆相以头抵地,在满殿寂寂中长长拜倒,又取下乌沙,然后抬头看向御座上的帝王。
“皇上,当年您命太子去南边治理蝗灾,太子束手无策。朝廷拨去的银钱在路途就被山匪截去,太子怕您怪罪,就命臣贪没送往陇西的军饷。臣也是怕太子将来把罪责推到臣身上,特意留了证据,当年的银子除却贿赂其他官员的,剩余的一大部分都给了东宫。臣家里也有一本账册,还有太子当年向臣求助的信件。”
太子愕然:“舅舅,你胡说什么?孤什么时候像你讨要过银子?”当年他去治理蝗虫,银钱是被山匪劫走了。当初苦闷时是写过信给陆相求助,但绝对没有要他的银子,之后的银子都是当地乡绅手里弄来的。
这一变故,太子党彻底乱了阵脚。
三皇子党隔山观虎斗,三皇子适时道:“哎呀,若陆相只是被太子殿下指使,那也罪不至死。倒是太子殿下,犯下这等错事,怎配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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