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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涟县主大发雷霆,觉得这些人都很可疑,不是来看她笑话,就是来看她死没死。汀兰苑吵吵嚷嚷,薛如意坐在院子外的石凳上继续雕她的木雕。
一个翩翩公子已经在手上成型,她雕得仔细,不曾注意到陈莜牵着钰儿过来了。
王钰正是贪玩的年纪,瞧见她手里的木雕好奇的探头探脑。拉着他娘小心翼翼的往这边凑,见薛如意没发现又偷偷坐到她旁边,支着小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等最后一根发丝雕好,王钰小朋友突然问:“你雕的是不是病叔叔?”
薛如意不妨有人,手一抖就把木雕半个脑袋削掉了。王钰哇的一声哭了,扑进他娘怀里哭得上气不接小气,冲着薛如意呜咽道:“你坏,你坏,我讨厌你。”
陈莜边安抚儿子,边小声的问:“弟,弟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见薛如意没搭理她,她一咬牙问:“弟妹是怎么让世子对您死心塌地的?”她观察这俩人许久,她那神仙般的堂弟对这世子妃真是百依百顺,好得没话说。
陈莜嫁进侯府五年,对内温婉乖顺,对外大度孝顺,对夫君更是温柔体贴。饶是她做得再好,夫君心思永远不在她身上。
她实在无法了,才大着胆子问这不好惹的世子妃的。
她问完,薛如意才抬头看向那母子俩,手上的刻刀直接插进了木偶的心脏。王钰吓得打嗝,陈莜瞳孔微缩,战战兢兢的道:“我,我明白了。”
一力降十会。
这世子妃肯定是靠拳头征服王家麒麟子的。陈莜隐隐觉出那日床塌了的真相——床递间把人打服也是一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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