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落后俏丽的姑娘一步,就那么随着灯笼晃荡往前走。
妇人感叹:她年轻那会儿也曾有个儿郎这般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哎,年轻真好!
院试结束后,大部分考生都会待在原地等放榜后才会启程回去。王晏之收拾东西准备先走,林鱼景很是惊讶,追问他为何要先走。
肖茂拉着着急的林鱼景:“还能为什么,估计是怕打击到我们。周兄右手受了伤,听说全程用左手考的……万一放榜又是榜首,你难不难受?”
客栈一大群人心有戚戚,青州周安县试、府试的神迹他们都听说过了,这样的人就是用脚考,考第一他们也不奇怪。
但还是会牙酸。
都是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
走吧,走吧,赶紧走。
林鱼景却义正言辞训斥肖茂:“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绝对不会嫉妒周兄,他得榜首不是意料之中吗?以周兄的才华,来年乡试中解元也是不奇怪的,我只有替周兄高兴,怎会难受。”
完了完了,这人中了周安的毒,俨然是个‘迷弟’。
回去的路上薛如意总觉得王晏之有些急,俩人紧赶慢赶行了五日才回到如意楼。每过一日王晏之就在小黄册子上画上一笔,每画一笔就紧张一分。
五个月,又去了五个月。
“在画什么呢?”薛如意凑过去看,他立刻把本子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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