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已了,你收拾收拾提前去郡城吧。碰上水患,路不好走,县学其他考生多数以前去了。”
王晏之点头:“嗯,学生晓得,今晚上收拾一番,明日一早就出发。”
宋教谕朝薛父和薛母点头告辞,同刘成姚乘坐马车走了。
二人一走,薛父立马把鸽子汤端到薛如意面前,催促道:“来,如意趁热喝,安子大半夜打的别浪费他一番心意。”
王晏之眼角微抽,深觉得昨晚失策,这几只鸽子就不应该提回来。
掌灯时分,沈修游魂似的晃过来,薛父见到他什么也没说,好酒好菜摆上,薛如意抬眼问:“还饿着吧,过来吃点吧。”
沈修摇头,径自拿了桌上的一壶酒坐到楼梯口猛灌起来,一壶酒见底,王晏之又递壶酒给他。他瞧了王晏之一眼蹙眉道:“周扒皮我本来已经够难受了,你还在我面前晃。”
他这次喊周扒皮薛家几人倒是随他,王晏之只是笑笑,问:“那你要是不要?”
“要。”沈修接过酒壶又猛喝起来,喝得差不多后话夹子就打开了,颓丧道:“我爹不认我,说当初怎么就生的我这个畜生。沈氏的叔叔伯伯寻常见我都三分笑,现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骂我骂的很难听,还连我娘也一起骂?我一回去我娘就抱着我哭,她也骂我不孝,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又灌了一口酒,眼圈红了红“但是最近我一闭眼,就梦到自己在帮忙埋坟,人太多了埋也埋不完……我又觉得自己没错。”
“甚至还有点庆幸他再也不会管我经商,再也不会打我了。”
他说着说着我哭起来,伸手就想找如意要安慰。王晏之坐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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