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户籍上记载他二十有四有没有记错?”王二郎才二十三。
宋教谕:“年龄应当不会错。”他调侃道,“刘兄爱财之心当真越发厉害,连年龄身体状况都要了解。”
刘成姚押了口茶,很自然接话:“宋兄见笑了,就这点毛病总也改不掉。”
宋教谕轻笑:“刘兄拳拳爱才之心怎么能是毛病。”
俩人又聊了会儿,刘成姚才起身告辞。
此时已经接近子时,街道上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轿子晃悠悠往墨薇别院去。王晏之跟到半路忽见轿子里扑棱棱飞出信鸽,他警觉飞身把信鸽抓着,打开信鸽哪想轿子另一边帘子又飞出树只信鸽。
他这是想给谁报信?
王晏之眸光转冷,连射了数道暗器,刚飞不远的信鸽全掉了下来。赶车的车夫咦了一声,往马车里说了什么,马车里的刘成姚挑开车帘探头往黑漆漆的天空看。
抓着信鸽隐在暗处的王晏之手微微收紧:这个距离足够他击杀刘成姚,只要刘成姚一死他在青州县的消息就不会透露出去。
上京谁都有可能是害他的人,十年来病痛之苦、非人的消磨绝对不能再经历一次……
反正他与刘成姚不过几面之缘,甚至都没怎么说过话。
王晏之手又收紧了几分,那鸽子在他手里无力的挣扎。
手腕上同心结滑动,他猛然惊醒:刘成姚还不能死,明日二哥的案子还得他来审,如意还等着呢。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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