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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县令吹胡子瞪眼:“荒唐,本官何时隐瞒不报?是监工睡过头没注意到决堤,天亮才报到衙门,本官那时正在县学同宋教谕聊院试之事,宋教谕可以为本官作证。”
“肃静,沈大人本钦差没问你话不用回答。”刘成姚用力拍惊堂木。
沈县令地头蛇当习惯了有些憋屈。
这时王晏之却道:“说起宋教谕草民倒是听他提过,县学要修缮、建造事宜所用到的银两都要报备到衙门,由县令亲自审批过后才能拨款,他还说青州县大大小小的事务,只要需要用到钱款都需县令大人审批。建造大坝是大事,所需耗材也多,每次购买必定数额不小,应该都要通过县令大人审批。那么请问我二哥如何在层层审批下贪没银两?”
师爷:“钦差大人,他随便插话。”
刘钦差:“你闭嘴,没问你话。”
师爷、沈县令:“……”艹,他们说话就不可以,周安就行。
“沈县令,你要如何解释?”
他言辞太过犀利,沈县令极力保持镇定,推脱道:“建造大坝是大事,耽搁不得,审批权早就交到建造现场的县丞手里。”
接过烫手山芋的县丞满头大汗,立马开始踢皮球:“现场要用到的东西繁多,经常临时要去采购,属下不可能时时监督,通常购买后拿单据到属下这报账也是可以的。属下半个月就接到薛二不下十次报账,属下与薛二曾共同修建东江浮桥,对他很是信任,也没有细问,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请钦差大人明察。”
他掏出那十几张报账呈给钦差,刘成姚一张张拿着比照,笔迹确实和薛二在县学时的笔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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