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大案件,民可以告官。”
沈县令冷笑,他插话都被斥责,周安一个童生敢随意插话就等着挨板子吧。然而钦差大人眉目慈和的点头:“此话有理,杖刑就免了。”
堂上众人:区别对待别这么明显好吧。
沈县令脸上难看,心里却冷笑,免了杖责又怎样,没有足够的证据搬不倒他。
公堂上静悄悄的,只有钦差大人翻看账册的声音,等他翻开完薛大才解释道:“大人,这些账册都是由青州县商户提供,凡是县衙采购都记录在册,寻常人家造屋子都不会用如此粗糙的材料,更何况是修建大坝河堤。很明显沈县令故意贪污公款,事发后又想拉人抵罪,才陷害我二弟。”
围在外面的百姓窃窃私语,堂外哄闹。刘成姚用力拍了拍惊堂木,扭头问:“沈大人,你对薛家大儿所说可有辩解?”
早憋了一肚子话的沈县令怒道:“这些账册是你们自己整理的,你说是从商户手里得来,我怎知是不是你们联合商户陷害本官。再说,他们能拿出县衙开具的采购证明吗?还是能当面同本官对质?”
“青州县谁人不知薛忠山曾在县主薄手上做过事,算学出神入化,想要伪造一本账册也不是难事吧。仅凭一个伪造的账册就想陷害本官未免太天真,当钦差大人会被你们蒙蔽吗?”
沈县令条理清晰,句句在点。
仅凭这些确实不能治罪,反而有陷害的嫌疑。
沈县令又道:“钦差大人,本官有证人证明薛延亭帮忙修筑大坝期间曾向商户授意,购买劣质材料。”
“证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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