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肉去你家。”县学收学生也是要看学问的,像薛二这种刚开蒙就没读的,想进去还真难。
林文远也没推辞,说完转身走了。
薛父回头看薛二,气道:“一个个都不省心,读个书怎么这么难?”
薛二跪在地上干嚎:“爹啊,我其他方面也不差啊。”至少会挣钱,现代该学的全学了,还能搞发明。
薛父正要念叨闺女,薛如意赶紧道:“我去瞧瞧表哥。”
“你,给我回来,风寒都没好,就跑去捞鱼,还敢往县城跑....”
薛如意走得飞快,跑进王晏之屋子躲清静。王晏之这次没坐在床上,而是站在窗户口,从这个角度一眼就能瞧见大门口,瞧见她进来,顺口问道:“你很喜欢打络子?”
“嗯,打络子能挣钱。”薛如意把手上的蜜饯塞给他:“这个给你。”
“什么?”王晏之剥开油纸,里头是暗红的蜜枣。他哑然:“给我买的?”
“对呀,你的药苦,我瞧你每次都蹙眉,以后喝完吃一颗就不苦了。”
自十三起,他就时常喝药,一日两次,好多年了。即便有人问过他苦不苦,也没人觉得他会吃蜜饯。
王晏之唇角扯起浅淡的弧度,“谢谢表妹。”
“不用谢,你赶紧好起来,少吃两副药才是正经。”薛如意瞧见他手边的书好奇的问:“你识字?”
“嗯,大抵都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