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故事呢,都还没讲完。”
谈慎履浅笑,无奈地点点头,附和他的话。
是啊,她就算去出差,肯定也每天会打个电话问候病情的,所以,瞒不住。
他安抚宁池安,会好的,就像每天从清晨就告诉自己会好的,深夜也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每天这样周而复始麻痹自己。
三月三号,计迦楠出事后的第五天,充州接连五天春雨绵绵。
谈慎履说,春雨是好兆头。
那天医生说,恢复得还可以,度过危险期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宁硕也是坐在病房门口,周边有好多人,面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只有他,依然面无表情。
太多个日夜这样过去了,一时之间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
是谈之醒推了推他,他才徐徐抬起头的,两人对视一眼,宁硕扯了抹笑。
但是这笑意也没持续太久,只是心里稳了,疼痛还是不减。
他只是问了医生一句:“什么时候能苏醒?”
医生道:“快了,不出意外,这两天转了普通病房就能醒了,进了普通病房,您可以进去多陪陪病人,可以看到她脸色什么的,也会逐渐恢复的。”
惊蛰那天,充州风雨大作。
这天气,如果不是人已经转危为安,很令人心情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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