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准确衡量那点距离能不能开过去,一紧张方向盘就打得大了些,这才撞的。
他在所有人面前说迦楠开得很好,怪他,是他的错,并且明令禁止他们在她面前胡说八道。
这些都是谈之醒笑着复述给计迦楠听的,她原本不知道,出事后人好几天没出门,躲家里养着不大不小的伤,还有心里被事故打击的创伤。
几天后一个深夜,睡不着正在收拾行李,忽然手机响了,显示着谈之醒的备注。
接起来却是宁硕的声音。
彼时二十三岁的大男孩声音如泉,深夜流水般动听又温柔地流卷过她耳朵,慵懒又努力地哄她说:“傻瓜还在难过?嗯?别难过了,撞了就撞了,又不是你的错。再说哥哥车子多得是,撞不完。”
“……”
“嗯?怎么不说话,应哥哥一下啊。”
“嗯。”
他笑了笑,伴着徐徐的晚风柔情似水地渡过来一句话:“这才乖嘛。”
计迦楠记得那一刻她心颤了颤,浑身电流感流窜。
他说本来还想回头再教教她,陪她练手的,却听谈之醒说她要去留学了。
她又“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