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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吐了。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姜沫将被他推回来的酒杯推给酒保:“脏了,倒了吧。”
“欲拒还迎?没必要。来这里喝得烂醉,谁不懂你的意思?”
姜沫睁大眼睛,从对方猥琐的眉眼中找到了一点记忆:“你是不是姓徐?”
“既然你知道我,那就好办了。”他伸手过来想碰姜沫的肩,“我在槐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跟了我你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姜沫狠狠打开他的手:“呸。”
郑巧玲她们找来联姻的就是这种货色?
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姜沫语气冷得像冰:“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吗?滚。”
***
亮丽堂皇的高级会所里,悠扬舒缓的音乐流淌而过,360度落地长窗可俯瞰槐城沿江两岸的夜景,复古宫廷风的装潢和古董摆件彰显着出入会所人员的身份——非富即贵。
台球桌旁站着几个器宇不凡的年轻人,穿着看似低调随意,细看都是奢牌的款。
陆云和手握球杆,绕着球桌走了一圈,寻找合适的位置。
“下注了,猜猜这次能进几个?”唐时双手插在兜里,锻炼有素的肌肉线条清晰流畅。
好友:“这还用猜吗?云和开球从来没失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