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只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就算出去也绝不敢再往外说一个字。
傅景胤又说道:“等李十八回来, 让他们即刻赶往京城, 打听海家的事。”
李茂看了看窗外已经开始西斜的日头, 却没敢出言劝阻。
“主子,左右是他们要回一趟京城,您看这皂角粉的事要不要查一查?”
傅景胤抬眼看向他,语气轻松,眼底却殊无笑意。
“这还用查吗?谁能使出这样阴毒的手段,难道你还不清楚?”
李茂跟随他多年, 知道他此时面上不显, 心里定是动了真怒, 连忙低下了头。
“是属下愚钝了。”
傅景胤中毒这么久,他们却一点儿迹象都没看出来,这事儿追究起来他们也有极大的责任。
傅景胤冷哼一声,说道:“堂堂皇子,尽会使些阴私手段,他若是光明正大地敢跟我斗,我也不至于如此瞧不起他!”
李茂知道他与豫王一派积怨已深,可是达到今日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的确是豫王的错。
傅景胤与太子是一母同胞,乃是铁杆的太子党,偏他被皇后与豫王母妃一场宫斗牵连,出生便是一副孱弱的身子骨,因此格外受到皇上皇后和太子兄长的疼爱。
而对豫王一派来说,永王每一次犯病,每一次请太医,每一次吃药,都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皇上,当初是因为豫王母妃自私嫉妒,才导致了永王终身被疾病所困。
因此有永王在的场合,皇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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