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沾唇,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公子不必过于自责,谭县令毕竟是一县之主,要怪只怪我们人微言轻。”
按照云初的想法,她本是希望通过对方把时疫的消息传递给谭县令,但是谭县令显然没有听他的,那也怪不得对方。
就像她,虽然早早就发现了时疫,可是因为身份低微,一样改变不了什么。
看云初以为自己身份低,所以谭寅立才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傅景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难道他要告诉云初,他不是什么身份低微的人,而是当今大宁朝最小的皇子永王?
如果云初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更会奇怪他一个王爷为什么命令不了区区一个兴陵县令。
要是再解释下去,就要牵扯到太子和豫王之间的明争暗斗,这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他也没必要跟云初一个不甚相熟的女子说起这些。
傅景胤只好闭上嘴,闷头喝酒。
看着云初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把傅景胤当成一个身份还不如谭寅立的普通人,李茂等人面色古怪,一时不知道该解释还是该笑,只好学着主子闷头不说话。
云初看他们都不说话,还以为她戳中了对方的痛处,只好没话找话地转移了话题。
“不知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今日是重阳节,菩提寺里的茱萸会正热闹,这位公子怎么跑到这山崖底下喝闷酒?
傅景胤既不想暴露身份,只好说道:“我们……是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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