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自己,不禁恼火起来。
“你一个乡下妇人,哪来的胆子就敢给人施针?你懂医术吗?”
云初听他语气不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略懂。”
“略懂?略懂你就敢给人施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会害死人的?”梅郎中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积攒了一晚上的怒气都撒在云初身上,“你几岁了?跟谁学的医?只怕连字也不认得吧?你师承何人,会治些什么病……”
梅郎中一肚子的疑问和气恼,他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一个乡下妇人也会医术,还能把病人治好。
他坐在后头的马车上,越想越是纳闷,索性跑过来当面要问个明白。
如今听云初连话都不肯多说,他越发认定云初就是个骗子。
车厢内,云初只是拍着孩子睡觉,解释都懒得解释。
梅郎中在外面滔滔不绝,又是谴责,又是盘问,最后连草菅人命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车夫听得忍无可忍,猛然拉停了马车。
“你,给我下车!”
梅郎中正说在兴头上,冷不丁被打断,不禁愣住了。
“我……你凭什么赶我?”
“凭什么?就凭这是老子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