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豆羞耻得差点晕过去,不过仍是挤出淡定:“啊?哪儿的动静?”她连地点都不记得了。
虎子拽起她, 推开平房的后窗,指向几十米外的瓦房:“你知道嘛?”
她不知道。
青豆点头, 恳求下文。
“今早公鸡三点半就打鸣了!棚里的大鹅嗷嗷叫唤一宿!”
“啊?”
五月下旬广州白日热极,顾弈和老三路过几家诊所, 扒窗看了看设施。实在无聊, 跑到游戏厅泡了一下午, 喝了三碗“沙因水滚色浮红”。
老三迷得都不想走, 捏着火车票叽里咕噜, 问顾弈能不能永远留在这儿,这儿可比西城好玩多了。
顾弈买了杯咖啡, 灌进胃里, “可以啊,你以后就到这儿当牙医。”
老三打了个哈欠, “啊, 再说吧。晚上上火车我先好好睡一觉, 困死了。”
“你不是睡挺早的吗?”
“还是困。人老了不行了。大学的时候, 复习前熬两宿都没事,现在熬到后半夜就不行了。”
顾弈瞥了他一眼,“你太虚了。”
老三恨恨讽刺:“那是不如你......”
顾弈过来人一般,拍拍他肩,语重心长:“没事,多练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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