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初闹得太绝,顾梦没脸回去。她对顾弈说,幸好没结婚,当时爱得要死了,昏头的时候就想结婚,好像只有领张证才能浇熄恋爱的火,现在只有庆幸。
顾弈手抄胸口,靠墙沉默。
顾梦推推他,问他怎么不说话。
他剜她一眼:“你这种感谢的话得对邹榆心说,别对我说。”
“她……”顾梦嘴角撇过不屑。
“你的房间她每周两趟清扫,雷打不动。我那屋子,一学期不在,她就一学期不进去。你说她重你重我?”
“这事儿不是这么分的。”
“你恨她就直说,非得给她安罪名?”
顾梦被顾弈强势的口吻一噎:“我……”
顾弈不耐烦,问她到底回不回去?
顾梦也是个犟脾气,听顾弈凶,脖子一扭,也不说话了。
晚上,顾弈打地铺沾席就睡,鼾响一夜。顾梦心疼他站票赶来,累坏了,次日一早出去,给他带了份油条大饼,又问院里的房东讨了杯凉白开。
顾弈咬了口刚出锅还脆着的油条,问她:“你哪来的钱?”为防顾梦想一出是一出,闹脾气反悔,顾弈一毛钱给没她,只等带她回去。
顾梦理所当然:“赊啊。”
他灌了口水,摸口袋准备掏钱:“你都要走了,赊了什么时候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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