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她追问:“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呢?”
冯蓉蓉流着泪,将唇贴向他。像烧糊涂了。
青松显然有回避之意,往后退了退。他从来不敢亲近冯蓉蓉。除了舞厅里一起跳舞,他们最常发生的接触,是她不断光顾他摊位时指尖递接现金的动作。有时候他不要钱,她非要给,他推拒,她强迫,两只手僵在空中,好像下一秒就要不顾廉耻地缠上了。
冯蓉蓉拜托他亲一下,“你都要去海南了。”
程青松嘴唇抿了抿。是啊,都要走了,为什么这么怂?
他心下一狠,垂眸一贴,又迅速离开了。
冯蓉蓉问他,和舞厅里的女的亲过吗?
程青松没有回答。
或者说,不是程青松没有回答,而是冯蓉蓉用嘴唇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力。
她不许他回答,万一说的不中听,她会伤心的。那天程青松说他喜欢舞厅里那种扭屁股的女的,不喜欢端着的,冯蓉蓉难过了好久。她明知他故意这样说的,还是难过了。
她踮起脚尖,生涩地攀上青松的肩膀,心想,她不要再端着了。
报纸上说,小南城的春天来了,可皮肤暴露的体感仍和冬天一样冷,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云团,一个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夜,他们云里雾里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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