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了。”说着咽了咽口水,怕青豆不知道,补充了一句,“北京的炸酱面非常非常有名!”
没有任何形容词,就两个单调重复的程度副词,把青豆给说饿了。
大概是肚子里的葱油面听见了她蠢动的欲望,在闹罢工。
好在,顾弈是个好人,他一言不发将醪糟对半分,与青豆一起吃。
换作虎子,这时候应该已经在谈条件了:“我今天给你吃这个了,你记得啊。”言外之意是,你下次得拿个什么还我。哼,小气鬼,喝凉水,娶个老婆四条腿,生个儿子没大腿。
青豆没吃过醪糟,用筷子蘸了蘸,甫一送入口中,惊为天人。津液催发得她迅速大咽一口口水。
“好吃,好吃,好好吃啊。”
“嗯,我也第一次直接吃,一般我妈都下圆子吃的。”顾弈又细呷一口,总结道,“这样吃比下圆子好吃。”
小孩子对甜总是充满了渴望。
青豆心中暗喜,咯咯发笑:今儿我运气真好,一下就吃到了更好吃版本的醪糟!
顾弈送了一大勺醪糟入口,一边咀嚼一边看着她的酒窝,也笑得像痴了。
青豆说,好想去北京吃炸酱面。
顾弈说,去啊,以后肯定有机会去的。
她说,“我还要坐铛铛车,小时候,爹给我说过他在北京的时候都是坐铛铛车上下学的。那车车头挂了只小铜铃铛,到站了,司机踩脚踏板,车子铃铛会‘铛铛铛——’,啊!我想摸摸那个铃铛。”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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