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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老爷护着它们,安抚大婆道:“你跟它们计较什么,在我心里,你肯定是排第一位的啊!养着它们是要干活的,你看这些可怜的人类,被你那凶残的老母亲折腾成啥样了,等咱们找到合适的疫苗,一出手则天下惊!你想想那个场面!”
本命蛊就像一头虎视眈眈的恶犬,就算被大巫爸爸拽住项圈,还是坚持朝那几只敢跟自己争宠的小白蛊虫放杀气。
它说:“就凭它们?能找出克制我那老母亲的疫苗?呵!”
语气中充满不屑。
“怎么能说是克制你那老母亲呢?言重了,实在太言重了!”白亦墨强调,“那些肆虐的孢子,说白了,只是她老人家身上抖落的一些……头皮屑?所以它们几个还是可以试着战一场的。”
本命蛊还想继续叫嚣。
白亦墨打断它的施法,说:“另外,小白几个只是打手,我才是幕后执棋人啊!莫非你觉得我不如你那老母亲?”
啊这……这你还让我怎么说?
本命蛊恨恨地伸出小爪子揪了他一把,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此时,他们一行人已经又停在了一间病房前,白亦墨感兴趣地透过玻璃窗往里看,觉得这里没准就有他想要的……那种引子。
这间病房里,住着一二三四……一共九个病人,因为人多而空间小,所以里面的格局布置的非常紧凑,看起来完全不像一处安置污染寄生病人的隔离病房,而像什么环境恶劣的重刑犯监牢。
连病床都是上下铺,九名奇形怪状的病人全都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疑似“手”,“脚”的部位上着锁链,但这些锁链一副非常多余的样子,因为病人们毫无挣扎反抗的欲望,要不是“胸膛”附近还有轻微起伏,他们看起来像是早就死了。
一位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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