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话,要是确定的话,她早就去跟爷爷据理力争了。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不确定呢,原因又太过复杂,她只知道哪怕是在她对陈炘意难平情绪最浓烈的时候,也不会因为一时的情感起伏就乱做什么决定。更何况现在,她对陈炘的综合能力,对自己的情感,和现实环境,都有了一个全新的衡量,她就更冷静了。
“这也说明了你对他的感情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多,起码没有满足你的情感需求。”姜禹又道:“如果真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你也就不需要纠结了。”
萧绮瞪他:“你有时候真是太聪明了,这样很不好。真正的聪明人都是很会隐藏的,大智若愚知道吗?”
姜禹:“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在你面前装愚笨有什么意义?”
萧绮“哼”了声:“你说得对,我现在是很纠结——爷爷给的实在太多了。”
她还不忘将责任推出去。
姜禹不禁轻笑:“你是怪爷爷收买你?反过来,要是他不够重视你,你爱找谁招呼,你可能又要怪他不收买你了。”
萧绮叹气,突然有感而发:“有时候我觉得活在这个圈子里也挺累的。你看,如果一个人很穷很穷,那他第一要解决的就是温饱问题,吃饱喝足有地方遮风避雨就很好了,不会还指望获得精神上的富足,什么爱情啊,知识啊,都比不过一顿饭的恩情。如果已经解决温饱问题,差不多到中产阶级了,这个阶层的人既想要更好的物质生活,又想要丰富精神世界,会去追求真爱,要求亲情、友情,如果没有得到,可能就会视为是遗憾。到了咱们这个圈子,什么情啊爱啊都被弱化了,它们更像是一种符号,有当然更好,没有也无所谓,只要钱能多到那个份上,所有不满都会填满。就像罗斯柴尔德家族那句至理名言,金钱一旦作响,所有不和谐的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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