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层的人,会想办法切断渠道,阻止下面的人爬上来。
而萧绮知道自己就是利益既得者,这些话由她来说实在很虚伪,所以无论是阶级对话,还是价值观碰撞,她都尽可能的少说,或者沉默。
陈炘也是个善于点到为止的人,他不会大量输出,有时候只是不自觉地透露出一点意思。
至于感情上,她这阵子还沉浸在“意难平”逐渐被填补、满足的感觉中,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或许结果会像姜禹说的一样,所有的东西和人都只是过客,但那又如何呢,她享受当下就好了,总不能放着这点遗憾一直留在心里,惦记到老吧?
好吧,这样做是很渣,也很自私。
人都是自私的,只不过有人遮遮掩掩,又当又立,有人坦坦白白,善加利用。
正想到这,唇上忽然传来痛感。
萧绮叫了声。
是陈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错开距离,目光温和,且带了点迫切的热度,语气却还算温和:“怎么又走神了。”
是啊,她最近走神的次数是有点多,很多心思都放在设计上,对于内世界的关注也越发频繁,难免会忽略身边人。
萧绮挽着他的手臂,细声细气地解释道:“是我不好,是我忽略你了,但这还不是因为这笔大订单吗?你少定几件衣服,我也不用那么费神啊。还有你们那几套伴郎伴娘服,我还得忙一阵子呢。”
雄性动物生来就有侵略和领地意识,即便进化成人类也是一样,哪怕是陈炘这样性情温和的人,接触权力和金钱多了,也会带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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