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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萧绮总嘲笑他,心思重的人,容易脱发,而脱发是肾虚的表现。
姜禹当时的眼神黑黢黢的,看得她直心慌。
后来他就凑到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那也得等我贡献完了,才有虚的份儿。”
萧绮瞪他,正要回嘴,姜禹就让开了,转头挂上标准的虚伪笑容,去和家里的亲戚们寒暄。
再说眼下。
一想到过去种种,萧绮的眼神就不免到处乱瞟,还刻意扫过几个部位,原本按压穴位的手也滑入短发中,测试他的发量。
很快,发型揉乱了。
她的眼睛扫过某个部位,一手又轻轻落在喉结上。
姜禹终于睁开眼,凌乱的短发之下,那张英俊的脸,嵌着一双略带警告的眼睛。
萧绮笑道:“都说喉结不能随便碰,是男人的死穴、命门,碰不好少一个人,碰好了多一个人。我说,你修养也有段时间了,好像恢复的不是很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还是开点补药调调吧。没事的阿禹,这不丢人,谁没有生病的时候呢?”
她的音量不大不小,声腔轻柔婉转,说出来的话却直往膺窗里钻。
姜禹吸了口气,又闭了闭眼,似乎正在和“教养”沟通。
可萧绮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她就是心存恶意的,正如她自己所说,心里还住着一个小女孩,时不时会发发脾气,耍耍性子。
不会儿,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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