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是啊,老奴当时还问他了,何必自己花费时间做这些,殿下当时板着小脸,非常严肃教育老奴,说,‘只有孤亲手做的,父皇母后才知晓孤的心意。’到了大年夜那天,宴会散去后,殿下带着香囊,去找了陛下。”
苏嬷嬷顿了片刻,这才继续道:“陛下见到那香囊后,勃然大怒,说这些捻针穿线、绣花缝布之事,不是男子该做的。陛下让殿下跪在雪地里反思,‘什么时候改掉这阴柔性子,什么时候起来。’皇后娘娘听说殿下受罚,冒雪赶来,得知事情原委后,气得将那香囊扔在地上,骂他……不争气,正事不学,却受人挑唆,学些女工……
“皇后娘娘不准别人给殿下撑伞挡雪,殿下还未挨得到第二日天亮,人已冻得没了意识。太医救回来殿下,可膝盖伤了骨头,这么多年,一受冷就痛,治不好了……”
沈蔓想起方才鼻间那股味道,后知后觉道:“方才我闻到的,是殿下身上的药味?”
她幼时虽沈毅在北地,沈毅总担心她被冻坏,三天两头地给她弄些药泡一泡。先时那味道,和她幼时那药味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时间太过久远,她一下子没能认出。
苏嬷嬷叹气,絮絮叨叨地抱怨,“也不知殿下怎么弄的,明明这几日天儿慢慢热起来了,可前日回来时,膝盖的旧伤却又犯了,太医开了药浴,也不好好泡,真是让人操心……”
前日。
沈蔓慢慢抿紧了嘴唇。
前日下了一夜的雨,项承昀将她拦在城外客栈时,天都快亮了。
冒雨走了大半夜,活该他腿疾复发。
明知腿疾复发,昨夜还非要在地上睡,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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