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手究竟有没有断、又是何人弄断的,我不知。此事与我无关。”项承昀道,“此人既是暗线,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曹九小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她说的话,真的就是事实吗?”
沈蔓默然片刻,抿嘴道:“那丫鬟卖主求荣,确实有错,可她无论如何也是平南侯府的丫鬟……”
“她不该抢你的玉簪。”项承昀眼中冷意乍现,“谁都不能拿走你的任何东西。”
沈蔓看着一脸坚决的项承昀,只觉得自己实在难以理解、更难以接受这种做法。
只因对方先一步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生生将其手臂扯脱臼?
这样的惩罚,会否有些过头?
阳光洒在身上,还带着一丝灼热,可沈蔓却只觉得心中阵阵发寒。
项承昀又道:“那种人,只要有利益摆在眼前,哪怕是谋害主子的事也做得出,唯有以此立威,让她再无二心,方可保得己身周全。”
沈蔓无言。
她知他所言极是,可心底却无法认同这种极端方式。
项承昀见她不语,不由放缓了声音,“我说完了。你信我吗?”
沈蔓默然片刻,“殿下所言,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