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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忍不住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
厨子只好开口,“小人这孙儿母亲去得早,自小就是这孩子他爹在带。今年春闱推迟到这月月底,他爹也没日没夜地用功,就没时间带他了,小人就将这孩子带到酒楼后面。可这孩子皮,趁我不注意,把一罐子白糖都给偷吃了,又怕受小人责罚,把盐倒进糖罐里,以至于今日午间,所有的松鼠鳜鱼全都味道不对了……”
沈蔓用筷子挑起一点鱼肉放在舌尖,眉头立马皱在一起,“好咸!”
厨子笑得尴尬,“实在对不住,小人以后一定看好他……”
沈蔓放下筷子,突然想起一事,猛然扭头看向项承昀。
项承昀面前的碗里干干净净,沈蔓夹给他的那几块鱼肉,已被吃下不知多久了。
“殿……”沈蔓刚欲开口,想起有旁人在,立马止住了嘴。思索片刻后,她道,“昀哥哥,方才那鳜鱼,你都吃完了?”
项承昀筷子一顿,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这么咸,你怎么不跟我说?”沈蔓有些懊恼,“我还让你吃了那么多!”
项承昀垂了垂眼,笑道:“无妨,我吃着还好。”
沈蔓无奈叹气,给他倒了一杯水,“以后别再逞强了,遇到不喜欢的东西,你只管说出来。”
“好。”项承昀顺从地接过水,温声道,“多谢。”
常裕张了张嘴,似是有话要说,但在项承昀一瞥后,又神色黯然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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