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棉被,垫在身后,连摆歪了都没发觉。
她突然在想,自重生后,她对于项承昀的所有看法,真的是她以为的那样吗?
沈蔓想起前世时,自己与项承昀那极少数的几次相见。
从嫁入东宫开始,就有很多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提醒过她,让她离项承昀越远越好,在他们口中,项承昀的行为举止根本不似常人,倒像是得了疯病。
可沈蔓并不这样想。
那时候东宫之中还算平静,也无一些奇怪的声音,要说不同,也只是相比较将军府沉闷压抑了些。偶尔几次,沈蔓在东宫遇见项承昀,也曾悄悄观察过他,觉得他与传言中并不一样。
彼时的他看起来,只是个没有人愿意靠近的、一个格外孤独的人罢了。
就像常年被囚在东宫的她一样。
那一年的大年夜,沈蔓在将军府吃过了饭,又被萧云岚塞了满怀的话本和饴糖,心中格外高兴,就连穿过连灯笼都没点的东宫,也没有将她的喜悦减去分毫。
沈蔓就在这时候遇见了项承昀。
他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微垂着头,与墙角的红梅静静相望着。
沈蔓想了想,走上前道,“殿下穿的这样单薄,不冷吗?”
项承昀神色冷漠,看了一眼她怀里的话本,“那是什么?”
沈蔓低头看了看,“话本呀!殿下喜欢看吗?”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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