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抽搐的表情而扭动着,那狰狞的模样比起受害者来,更像是加害者。
我确实认识他。
那位给我带来了一份小惊喜的先生,“蚁后”冒失的追求者,促使a小姐和我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好心推手。
“怪——怪物!你跟她一伙的——不要过来!”
恐惧让他有些失声,他喊不出咒骂的话来,就只能用双眼瞪我,“虫”当时还能跑上几步,倒了他这儿,就只能瘫在地上扣挖,靠折磨五指来支撑理智。可能是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有差异吧,不论是先前的摔倒,还是后来的崴脚,或是撞上障碍物,疼痛都是切实反馈到身体的主人身上的。
就寄生者和宿主在这方面的感同身受,我可谓是深有体会。
这条街的路面是由青砖铺就的,年头有些长了,砖缝之间不免杂草横生。我见泥土和碎叶、草汁混合着,塞满了“虫”的指缝,看男人浑身冷汗直流,颤抖抽搐到几乎翻起白眼,不由有些兴致索然。
我当初靠着卧室的门躺在地上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那股属于植物枝叶的苦涩滋味好像又回到了口腔中,只是如此想着“舌”就紧绷了起来,它的被害妄想愈发频繁,就像是面前这个男人一样无意识地蜷缩着。
我突然就意识到,屋内与屋外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
行人偶尔驻足半分,随即就在我担忧的模样里悻然离开。
在他彻底晕厥之前,我搜出了他身上的手机,替他打下了120的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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