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点,是完全和脆弱沾不上边的。
左臂的“壳”因为偶然的近距离的接触,软化了大半,黏在我的手臂上,比被火焰灼烧的痛感好不到哪去。
如此想着,便在画里的人间点了把火,布上风雨雷电,又饰之云雾朝霞。
a小姐沉默地坐在一旁,直到我将彩虹架上天际,才轻声问道:“能跟我讲讲它代表的故事吗?”
碍于“眼”早早地选择了装死,我没办法欣赏她那小心翼翼的表情,想来那上面的歉意都是我见犹怜的。
这比温柔更脆弱的情感,究竟有几分是属于那即将成熟的“虫”?
a小姐心里的惭愧仿佛即将要从话里溢出,而那愧疚更深处所潜藏的遗憾则像是什么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灵魂。
——在挣扎中越勒越紧,直到触及其中隐蔽的另一种情感,与之融为一体。
“抱歉,我听阿礼说了推理社的事情……我想知道阿礼正在参与的故事,”她声音越低越轻,好像要断了气似的,“我知道解谜是不能直接问答案的,只是忍不住就问了。”
“因为年底工作太忙,年终庆典没办法和阿礼一起参加,所以才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
“——真的很抱歉!”
随便一阵风就能吹散她的声音吧。
我活动了一下左臂,那里的“壳”被吃了个干净,不断渗出的组织液将衣服和肌肉黏在了一块儿,很是难受。如此,我竟有些庆幸现在的时节来,只有到了这种季节,我才会穿这么厚实的衣物。虽然被人发现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有新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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