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憧憬亲情的孩子了。
若是母亲在这里,会怎么样呢?
在我更年少的时候,只给我一句夸奖的话,我就会冲破本能的恐惧去做任何事情。
母亲对此可是非常熟练了。
——
我坐在街边的休息椅上时,“眼”早已经罢工。也不知道寄宿在我身上的“虫”究竟是什么脾性,明明见着那位女性害怕得不行,却还一意孤行地要跟着周合,这般操作让我都心生一种自愧弗如的感觉来。
“虫”比我更热爱生活,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实。
模糊的视野里,黑暗被大片扭曲的暖色块淹没,仿佛是灯光杀死了黑暗,吵嚷的人声比白天里的更有一种热闹。
看不到那些质疑的目光,我就会觉得我已经融化在了这种喧嚣中,成了它的一部分,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热热闹闹地活着的。
——这种状态让我感到恶心。
就像占据着我身体的寄生生物那样,我寄生在这个世界里,靠着外物得以苟存。“眼”好高好亮,追逐光明;“舌”贪玩好动,又喜苦厌咸,“耳”沉迷音乐,喜欢细节,唯有我好像是什么都不喜欢的。
便是所谓的自由,都只是没有特指的空话。
我的行动没有任何目的性,我的思维没有任何独特性,我的一切都是围绕“活着”这个词汇而进行。
至于什么是“活着”,“活着”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和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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