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或许是因为供给关系本就需要有皮肤接触,自然而然便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也可能是因为谢剑白与虞惟一样,过去鲜少与他人接触,所以对这方面是空白的,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是从雪岛离开之后,虞惟和之前一样下意识亲近谢剑白,他却悄无声息地拉开距离。一次两次不算什么,这一路上次数多了,虞惟也感觉到谢剑白的躲避。
虞惟也是这几天玩的比较开心,所以虽然有所察觉,却没太重视这件事情,总是被其他事吸引去注意力。
今天虞承衍打玉牌过来的时候,二人是面对面坐在桌边,等到虞承衍和谢剑白说话的时候,虞惟很自然拿着玉牌坐了过去。
结果,刚结束联络,虞惟就感觉自己身边清凉的气息骤然远去。
她抬起头,就看到谢剑白又跟她拉开了距离,中间都够再坐一人了。
“谢清,你干嘛躲着我呀?”虞惟本来还想和虞承衍在玉牌上再聊几句,看到他的举动,顿时把玉牌放下了,不满地问。
谢剑白长得便是正人君子的端正模样。他面无表情扫视人的时候,更有一种正派的威压,让被他凝望的人颤颤巍巍,恨不得把自己小时候掏鸟窝的事情都全部抖落出来,只求从轻发落。
他平时就是这般正直的样子,可是此时此刻,面对虞惟瞪着他的猫儿眸,谢剑白的目光却不由向着旁边飘去,不与她注视——看起来便十分心虚。
“今晚有灯会。”谢剑白轻声说。
“不许转移话题。”虞惟前倾身体,她哼道,“你以为我还像是之前那样好骗吗?”
和狡诈的人类相处多了,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随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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