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的修士都不住蹙眉。
“长宁,你坐吧。”与此同时,男人说。
宁长东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又在椅边坐下。他抬起头,只见主位上坐着的正是如此的宁家家主,宁世康。
而在屋子深处,则是被床幔轻纱层层叠叠围绕的床铺,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
宁夫人端着灵药站在床边,过了一会儿,一只干枯纤瘦、皮肤溃烂的手从轻纱间深处,将那碗药接了过去。
“母亲,我们真的能成功吗?”从轻纱里传来一个年轻却有点嘶哑的声音,他说,“如果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