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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虞惟会经常拉着他出去玩,进森林探险爬树,又或者在水边钓鱼,他们不像是母子,更像是能玩到一块去的朋友。
他们会一起悄悄看灵鸟孵蛋破壳,抓翅膀漂亮的蜻蜓和蝴蝶,在许多繁星闪烁的夜晚,他们在房顶一边聊天一边数星星。
或许对外人而言,修为只有筑基期的妖族母亲是赶不上他那天下最强、地位也最高的父亲的,可是对虞承衍而言,是虞惟教会他感受天地自然,明白了什么才是爱。
正是这一点看起来渺小又不足为奇的‘爱’,在后面黑暗的日子里支撑了虞承衍三千年。
与对生活永远保持天真烂漫态度的虞惟相反,谢剑白是个行事作风极有条理和规矩的人。
等到虞承衍已经到懂事和能识字念书的年纪,他很快做出了一个计划表,上面描述了他对儿子每日理想的安排。
他们在年幼的儿子面前讨论着那张计划——大部分时间都是虞惟在震惊和抗议内容上的非人安排,谢剑白在她的指点下沉默地持笔修改。
谢剑白提出这个计划表的时候,便应该能够想到大部分内容会被虞惟反对,可在修改的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到。”
虞惟坚决地删掉了那上面关于对虞承衍一整个白天的启蒙和打基础的学习计划,她对此振振有词:修士有修士的启蒙计划,妖族也有,妖族的孩子启蒙就是纯玩,所以这也要算一种学习。
她在白天方面都赢了,可谢剑白坚持保留硬性的晨起时间,和起床后的启蒙晨读,以及固定交给他做主的学习时间。
虞惟保住了自己崽白天玩耍的自由,也不好意思将谢剑白的要求全部拒绝,只能同情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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