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认下自己那所谓的高官父亲,跟着他一道, 从徽州来到京城。而让这一切进行的这样顺利的人, 则是那位当朝最年轻的三品大员, 孟循。
他和孟循做了一笔交易,他欠了孟循一个人情, 但至今为止, 孟循还没有向他提出任何要求。
那夜, 灯影幢幢的牢房里,孟循对他说的话还犹在耳边。
“且不说你和那前朝余孽确实没有关联, 就算有干系,你只身一人, 又能起什么变化, 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当真能摧垮这稳固了数十年的江山?”
穆延眯着眼,满心戒备的看向面前的孟循,“孟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循牵唇笑了笑,“你明白我的意思,这无非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锦衣卫追查了近一年,而后又协同刑部一同追查,再加上这一年,还闹出了那样多的风波。皇帝确实是已经年迈昏聩,如若不然,怎么会被挑拨到这般地步?
只是穆延,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当然无需费那些老家伙那样多的功夫。
但穆延不只是广平侯的私生子,他还是曾经的太常寺卿嫡女之子。风光显赫的太常寺卿一家,为何会落得那番下场。在追查穆延身世时,孟循自然也没有错漏这一环。
卷宗上写的是,太常寺协同工部在先帝陵寝修葺出了差错,太常寺卿因此落罪,被削去官职,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女子则充入教坊司,或流放边陲服役。
按理来说,修葺陵寝出了差错,罪不至此。可偏偏太常寺卿一家,下场就是这样凄惨。
前太常寺卿在朝中视为中立,一派独来独往,从不结党营私。以至于甫一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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