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她侧过头看向孟循,对视一瞬,恍神渐渐平复,随即轻轻嗯了声。
孟循抬手将矮凳拿了过来,牵着她的手,将她拖上了马车。
在将将要上车之际,祝苡苡下意识朝那短打男子的方向瞥了一眼,那男子早已被官兵压着渐渐远去,官差似乎像是知道孟循身份似的,并不与他们为难,除了方才和孟循的贴身护卫说了几句话之外,便和和气气地将那短打男子带走了。
祝苡苡收回了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撇到了楼上一处。
倚着鹅颈护栏的身影,让她觉得十分熟悉。尽管那人很快就侧过身子,缓缓朝里走去了,但她依旧觉得熟悉,甚至是印象深刻。
其实离得也不算远,只不过方才动静太大,面前的事就已经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哪里还有半分余光,再去看对面楼上的人呢。
祝苡苡也没有多想,正打算收回目光,掀开马车车帘时,却晃的一眼,看见了那荡在一边的靛蓝锦鲤荷包。
她心尖兀的一跳。
那颜色图案,实在太过特别,她也曾亲手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可那人早已经走进了里间,再想去探究半分,也无从下手。
祝苡苡心里思绪纷纭,不自觉有些不安的揪着垂在身侧的流苏。
若那人真是穆延,为何见着了她,就当没瞧见似的。
就算如孟循所说,他真是那位广平侯的子嗣,那他又为何见了她作此反应?
她一边宽慰自己,那样的荷包虽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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