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
他才不愿相信穆延是那劳什子的前朝余孽。毕竟好好的,他父亲一个广平侯,怎么就会和前朝公主的女儿有了牵扯。
别说穆延不是了,就算他是,韩子章也会想尽办法,将这些事情与他撇净干系。
因为前朝那些人,皇帝纵着锦衣卫,已经杀了不少无辜之人。近些年来,出了不少天灾,乱事横生,虽说一切都有渐渐好转,但在这样动荡的时候,实在不宜过分铁血手段。
再说,就那些已经被铲除的差不多的前朝余孽,又对国本能有何影响,做不过是图了个心安罢了。
连着赶了一天的路,韩子章在一处驿站,稍作歇息。
落脚坐着的时候,胥吏取了封信传给他。
接过信时,韩子章也有些意外。
他与孟循也不算相熟,怎么就到了能够飞鸽传信的地步了?
但他也并未多想,接过信之后,迅速看了眼上面的内容。
瞧见信上所写,韩子章面色渐冷。
袁平瀚是觉着徽州府的水还不够浑吗,居然还得要插上一脚。
第73章
夜风习习, 孟循面沉如水,脚步生风般的离开了府衙大牢。
跟在他身后的胥吏冷汗直冒,胥吏想说上几句可看孟循的脸色,就半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分明白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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