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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保全祝家……”
若事情真与孟循说的那般,别说穆延,恐怕连她和祝家都难逃一死。
她不想任何人死,她要他们都好好的。
祝苡苡渐渐冷静下来,陡然想起孟循刚才说过的那句话。
“你说……穆延疑似是前朝余党,也就是说,他也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