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赶忙又吩咐人将驿站的客舍,再里里外外收拾一遍。
孟循后费昇一步离开,他还有些话想问徽州府的这位宋知府。
他没想着迂回,直接了当的开口:“宋大人可知道,祝家近日来如何了,可发生过什么事?”
祝苡苡在徽州府的这段时候,他也时常派人打探她的消息,听说前些时候,有人刻意与她为难。不过后来,她想着办法解决了。
他前些时候忙着追查前朝余孽的事情,没顾得上这边,对于祝苡苡的消息也疏于打听,除了知晓她身边跟着一个碍眼的穆延之外,并无其他。
但就是这么一个穆延,也足以让他寝食难安,日夜惦念。
穆延做了新安卫的把总统兵,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他们从江宁府回来后不久的事情。
原本面上还挂着笑的知府,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他半垂着头,实在不晓得要如何回答孟循的问题。
如实说吧,又怕面前这位要同他生气,虽说孟循的品级并不比他高,可人家是实实在在的天子近臣,他随意在皇帝面前一句话,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在仕途上,奔波了十多二十年,才能得这样一个正四品的知府。而面前这个还未到而立之年的人,就已经是正五品的刑部郎中了。
据说前些时候还立了不少功了,也不居功自傲,很得陛下看中。
前些时候,祝家传出了婚讯。祝家尽管没有刻意宣扬,但,他身为徽州府,一府之长,加上一直都和祝家打交道,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他犹豫再三,甚至还派人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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