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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似平常那般冷静,再三问他,“当真,你母亲当真是这个名字,你当真是十八岁,没有骗我?”
穆延心里不大舒服,但还是点了点头。
“韩大人,我并无骗你的理由。”
得到他的回答,韩子章面露喜色,“穆延你便在新安卫好好待着,再过一些时候,我会带父亲过来寻你。”
说完这些韩子章便匆匆离去,似乎他来徽州府一趟,只是为了和他说上这样几句。
穆延心里那份难以言明的怪异感愈发明显。
他不怎么喜欢韩子章,可韩子章又的确救了他,与他有恩,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对韩子章太过冷漠。
但他实在不明白韩子章与他说这些话的用意。
但他有无暇再顾及那些话了,平定匪乱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写了封信传去徽州府城的祝家,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总算,在今日他踏着月色再次见到了他想念两个月的人。
他来的不算太晚。
也幸好,她似乎也如他一般。
她也想念着他。
这是这两个月来,他所听闻过的经历,过的最好的事情了。
于穆延而言,做卫所的把总或者是把总统兵,都没什么区别,区别的是,她怎样看待他的,她是否,也肯如他一样去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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