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事情,他不记得,她总会记得的。
她分明记得他们的过往。
可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孟循心底莫名郁猝,失察之际,那三个字已经脱口而出。
“祝苡苡。”
祝苡苡脚步微顿。
她以为在这儿见着孟循,应该是偶然遇见。毕竟依照孟循那样自傲的性子,她几次三番不顾他颜面,将放妻书递到他面前,他必然是厌极了她,哪里还会,特意跑来她面前。
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的孟循,骨子里都有着文人士大夫的那股骄矜。
祝苡苡又怎么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明白,他叫住她做什么?
难不成,还真是有什么事吗?
思虑片刻,祝苡苡松开了拉着穆延的手,扭头看向孟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