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她就这样枯坐了整整一夜。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也过得很快,仿佛一转眼年节就过去了,萧条冷肃什么也没有留下。
除了因为住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和孟循几乎没说过什么话。
银丹和忍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夫人虽和往常一样,但心诸明显低沉了不少,而大人则是看得出来的日渐消瘦。
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祝苡苡坐在房中,有一搭没一搭的绣着花。银丹脚步匆匆的自外院跑进来。
“夫人,大人病倒了。”
绣花针陡然刺进手指,渗出的血染上了那纯白的布肙。
祝苡苡平静无波的脸,难得有了几分波澜,她将针放在一边,面上的焦急无处藏匿。
“银丹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应该就快到失忆了
第14章
皇宫文华殿中,礼部侍郎张呈身着大红贮丝圆领袍,站在殿中正座的东宫太子身侧,讲习经义。
太子已是而立之年,这样的经筵讲习不知听过多少,即便少傅张呈言辞恳切,字字针砭时弊,也耐不住这实在枯燥无味。
好在一个时辰过得很快,太子的耐心耗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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