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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推掉路易斯夫人强行递过来的小盒子,站在她腿边的垂耳兔急得就差跳起来自己接过来了。
“为什么不要啊?”垂耳兔咬着今天穿的小卫衣的带子,哭唧唧地说:“兔兔想要,兔兔想要!里面都是什么你知道吗,都是宝石和珍珠!拿过来你就发了,还干什么校医院,直接开诊所,你个败家女人!”
池月白了它一眼,“你敢不敢演技再尴尬一点,嚎半天你倒是掉一滴眼泪啊?无功不受禄,你自己都说了那一盒价值连城,我怎么好意思要?”
北狼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把垂耳兔从池月身上撕下去,放在自己的爪下,高傲道:“不就是一盒珠宝吗?一盒够不够买你一晚?”
池月:“…………”
楚栾倒是瞥了眼北狼,摸摸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垂耳兔本来一直在梗着脖子试图咬它的狼爪一口,闻言,一下子就乖巧了,没什么可信度的软软地说:“谁,谁稀罕你的珠宝啊,本兔告诉你,本兔高贵的身体是无价之宝,一盒珠宝,也就够你摸摸本兔的兔爪,别做梦了!”
北狼忽得把它从爪子松开,拎起来走出病房,垂耳兔咋咋乎乎地喊:“你干嘛呀,想霸狼硬上弓是吧?得不到就毁掉,好,我懂,我懂!”
说着,它还不忘擦擦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北狼压根不搭理它,迳直让它坐在自己的背上,甘心给它当马骑,走了。
看得池月抽抽嘴角,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垂耳兔的霸总病好像更厉害了,剧情也越来越离谱了,不像自己,从来没想过什么追妻火葬场,挖肝挖肾的。
想到这,池月一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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