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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近日,从爱丽丝那时开始,池月第一次有了种归属感与价值感。
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行医者,看着自己的病人痊愈,重新走向崭新的生活,看着病人家属眉开眼笑,又欣慰地流泪,有一种浓浓的自豪感。
池月想,她或许明白师父所说的,缺了点什么,是指的什么了。
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能为良相,亦当为良医。
这句话出自名医张仲景,用行书写在一张泛黄的兰花卷轴上,挂在师父的诊室里。
彼时她年少轻狂,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想法实在太矫情了,如今却有些感同身受了,或许这二者并不冲突。
不抱有慈悲济世之心的医生,总是缺了点什么的。
池月似有所感,愣愣地站在病床前,等再回过神来时,感觉自己耳清目明,对阴阳调和之理更加通透了。
楚栾一直静静地盯着池月,池月似有感应,也抬起头看了一眼楚栾。
四目相对,楚栾忽得伸出一只手,僵硬地拍拍她,“池医生,很厉害。”
乖乖蹲在角落里和垂耳兔当透明人的北狼,不满地看了楚栾一眼,这语调,活该找不到女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楚栾威胁人家呢,还是它北狼会说话。
垂耳兔瞥了它一眼,偷偷摸摸就要朝外走,被北狼看都不带看的,直接伸爪按下,垂耳兔被压在地上,兔爪拳打脚踢,却都推不动北狼,气得它这次真·“眼底猩红”。
池月看着楚栾冰冷如霜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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