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领口链条全没了。
垂耳兔浑身被扒得精光,兔毛凌乱,小兔头上还支棱着两根毛毛,背上的水痕怎么看怎么像口水,整只兔看起来萎靡不振,无精打采。
像被人当街羞辱了一般。
楚夫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惊讶道:“呀,这,这怎么……”
楚夫人自持身份,没说出来,池月却毫无顾忌,朝上一撸袖子,忿忿道:“怎么,还有人这么丧心病狂朝一只兔子下手?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我们找他去!”
垂耳兔本就恨不得埋进土里的头,一下子更抬不起来了,整只兔朝自己的小沙发上一扑,兔爪拍打着沙发,“哎呀,别问了!你思想真龌龊,我是遇到了一个以前的故友。”
池月很难想像垂耳兔嘴里还能说出故友这么文雅的词,而且看垂耳兔的表情,怎么都不像遇到一个故友那么简单。
谁家故友,一见面就扒人衣服啊?
但垂耳兔兔脸朝下趴在沙发上,连楚夫人把它最爱的《冰山校草别惹我》带走了都顾不上了,可见受到的打击多大。
池月见半天问不出来,只好作罢,关门出去,给垂耳兔一些私密的缓冲空间。
但这事可没这么好过去。
池月捏紧拳头,一定要捉到那个死变态!
和楚夫人商量好,等楚夫人看完后,再把书还回来。
楚夫人拿著书,临走前还不忘和池月宣传一番自家儿子,“哎呀,小月,阿姨可从来不说谎话,我儿子绝对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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