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就朝一边去了,池月被放大的容颜冲击到了,半晌才愣愣点点头,被垂耳兔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一兔爪。
“女人,你能不能争点气,顶流爱豆是我老公支线不是这么走的,你得表现得不在乎他,看不起他,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好特别!从而爱上你!”
池月白了它一眼,跟着进了诊室。
“怎么样,”拉斐尔顺手挠了挠眼前白色布偶的下巴,“看出什么了吗?”
布偶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她绝对是做了什么手脚,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招式,硬要说的话,在一本叫太极的古书上见过类似的,主人,这个女孩确实有问题。”
“有问题就好,”拉斐尔的眼睛中闪烁着希冀的微光,“就怕她没问题。”
布偶一脸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膀,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总觉得她那只小垂耳兔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可惜年纪大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拉斐尔没有在意,“一只宠物管家罢了,想不起来也没事。”
“等楚将军来了,可以让他的北狼看一下,北狼认识所有的宠物管家。”布偶还是坚持道。
“好吧,他后天就到了,不过得先回家一趟才能过来,”拉斐尔不知它为何这么在意垂耳兔,随口应下,“走吧,继续去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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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嘴角抽搐着,呼吸都有些不畅,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着李主任手中的东西,艰难地咽下一口水,才挤出几个字,“你是说,用,用这个做手术?”
“是啊,”李主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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