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万条不属于自己的性命来做赌注。而吴金同样也在怕,他在用这种方式谨慎地试探宋司的底线,判断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根被拉紧的脆弱头发丝。
宋司很清楚这一点,也清楚再这样被关下去就要满盘皆输。他为此感到焦躁,这样的焦躁又加重了他的病症,形成恶性循环,逼得他的神经一天比一天尖锐——也许假疯要变成真疯了。
不知道是被软禁的第多少天,有人进来送饭,一直沉默不语的宋司终于开了口,哑声道:“我要见付希。”
送饭的人惊得差点打翻了盘子,低着头不敢看宋司,一句话也不说,把食物摆好后恭敬地弯身退出去。宋司没有吃,等到来取碗碟的人来了,他又重复一遍:“我要见付希。”
来人依然不敢擅自开口,原封不动地又取走食物。这样的场景连续重复了十几次,宋司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吴金终于先服软,这么久来第一次主动出现在宋司面前。
来了却不敢进门,只远远地站在门口,神色不明地看着一片昏暗中的人影。他又一次让人把宋司强制锁在床上,再吩咐医生给他吊营养液,语气沉郁地问:“就这么想见付希吗?”
宋司躺在床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昏迷了,右手连着铁链,左手连着吊瓶,久久没有回应。吴金往前走了半步,仅仅是半步,他又止住了动作,喉咙被勒过的地方又条件反射般的隐隐作痛。
“我跟付主任的合作已经结束,”吴金的声音软和下来,有点哄的意思,“他协助我找到锚点,我帮他证实他老师的理论,我们都如愿以偿,他离开了。”
依然是沉默,医生退到吴金身边,附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吴金的脸色沉了下来,再看向床上之人时带了点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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