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用力推进去,抵住他的喉口。
她静静地看着他因无法呼吸而面部充血,瞳孔涣散的模样。
在他濒死前一刻,龙幼婳拔出了鞭子。
与此同时解开皮带,一股清到不能再清的前列腺液从铃口中喷出。
她踹了踹宫离鹤的脑袋。
“喏,吃好吃的。”
宫离鹤的头被龙幼婳压到地上,贴着一滩白浊。像一条被赏了汤水的杂种犬,舔舐着自己的体液。
他的脸上沾满了汗与泪,嘴角还挂着津液。哑着声开口道:
“主人……母狗的骚逼好……好痒……啊,操死骚母狗吧……要主人操坏母狗欠……欠操的骚逼……哈……”
嘴里说着淫荡的请求。接着宫离鹤抱起双腿,躺在地上,露出两个水光盈盈的红肿穴口。
龙幼婳扯了扯他的乳环,问:
“操哪里?”
他掰开双穴,瞳眸迷离。
“都,都要……”
龙幼婳闻言,低笑。
“依你。”
她扭动脚踝,狠狠踢了两脚他的花穴后。“咕叽”一声把脚伸进了其穴内,用力在他穴肉里踢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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