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都别问他的态度,现在居然主动和我谈论起来了?呃,但他本来也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那时候不想给我讲,现在又有兴趣聊,也是他这种性格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是啊……”我说,“感觉,有点可怕……”
“诶,你真的好胆小啊,瓦琳娜瑞亚。”他抓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来看着他,“你这么想就不可怕了:像他和你这样有真名的贵族,还没通过出房的测试的时候,都会被要求在仆役身上试验自己的力量——运用纯粹的魔力杀死一个人。他杀的那个奴隶有点特殊,是生下他的母亲。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不可怕了,还有点可笑?”
更可怕了好吗!而且……
“卢米,”我说,“这不可笑,你也不觉得这可笑,不要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