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临舟因简丘之故,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了皇帝的隐疾。
那道七是何时知道的?是一直都知道,还是因为简临舟所言,从而知晓?
李元盛呢,难道他就始终被蒙在鼓里?
李佑白确实不像他,但也不像道七。
李佑白自八岁后便被送去了池州,兴许李元盛即便真的看他越来越陌生,也是聚少离多的缘故。
周妙转念又想,简青竹既已知晓,可是如今的她手中还有证据么?
昨夜的道七生了死志,他若真死了,死无对证。
况且,若是简青竹真杀了他,她往后就再难翻身了,便是报了仇,杀人的苦果也会让她余生为之痛苦。
道七,着实可谓殚精竭虑。
周妙怅然地叹了一口气,避开手臂的伤处,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门扉处忽而传来响动。
周妙警觉地翻身而起,绕过屏风,见到了李佑白。
他抬手摘下了珠冠,随手弃之一旁,珠子哗啦啦响了一阵。
周妙只见他面露疲惫地径自半躺到了屏风前的坐榻上。
寝殿中再无旁人,周妙顺势也坐到了榻前的月牙凳上。
她不言不语地坐着,只顾盯着闭眼假寐的李佑白。
等了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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