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我不是故意的。”
周妙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再去探他的鼻息,脑中却在反反复复地念叨先前李佑白口中说的,冠山雀,冠山雀。
她终于想了起来,这个似乎是孟公公给皇帝下的慢性毒药。
怎么就忽然倒地了?
周妙一念至此,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殿门被轰然撞响,她扭头一看,一队禁卫鱼贯而入,迅如疾风,两柄长刀一左一右地架住了简青竹的肩侧,逼得她跪倒在地。
周妙适才后知后觉地低头再看,李佑白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脸颊上沾了她袖上的血迹,他的唇角竟然露出了一点浅笑。
周妙紧绷的背脊骤然松了下去,她也终于回过了神来。
啪。
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拍了拍他的额头,瞪向了李佑白。
这样骗她好玩么?
把她骗得团团转,好玩么?